把你每一刻的日子都过成你的宗教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2019-11-10 12:29:03  阅读:8524 作者:责任编辑NO。谢兰花0258

爱斐儿大别山千佛禅寺诗篇日记

《缘起》

假如你已走过了千山万水

想寻觅一块安放身心的喧嚣之地

你可知道,有人早已为你铺平了路途

假如某一天,你再也背不动心头的行囊

你会遇见一位老禅师,他将教会你

要把什么高高举起,再把什么悄悄放下

满心慈善的人,会把真理

换成你能够一眼认出来的姿势

或许就在大别山,找到那片五色土

埋下榜首块柱石。再一砖一瓦

建起宏伟的殿堂,请回诸佛与菩萨

让无边佛光,照射人世的茅屋与广厦

让每一个站在无形称颂中的人

都能承受崇高的膏泽

他会刨开野草掩盖的乱石

种下西红柿、豆角、辣椒的种子

习气性地把一张餐巾纸

撕成两半用,就像对每一粒餐饭的爱惜

他还会遇见牛尾蒿、野菠菜

随手摘一把,调剂每日往常的素食

也会陪那些慕名而来的

于茅棚下品茶、看日出、听风雨;

若遇故友涉过宿世此生来访,

就竹林边摆开明月之境,

拂髯、观星、斗诗、论禅。

临了,不忘嘱托:

“大诗人,把大别山的日子写成诗吧。”

我说,

“好。”

《大别山千佛禅寺·榜首天》

有必要一日挥别全部过往

赶往一处梦中故境

有必要日夜兼程

追赶上今晚的月亮

有必要走在

无明遮挡余生之前

坐在诸佛和菩萨的身边

让千佛禅寺千年不熄的佛光

在此点亮蒙尘的心

千百年,大别山

送走日出和月落

也送走世风沧桑和焰火

百千万次轮回

成果了这片清凉大别山

是你换了一副肉身回来

找到五色土留下的印信

重拾砖瓦,请回诸佛与菩萨

心灯再燃,链接无限之光

是千年不变的等候

在此禅明

万有皆空

现在

你以谁的名义回来

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再次融入群山和万物

时而邀约萤火虫一同轻唱

时而携露珠轻雾飞掠林稍

晨钟暮鼓之后

与一位老和尚坐在茅棚下、竹林边

一时刻旧话重提

只见他一手拂髯

一手指天:

“看,月亮!”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二天》

只听清澈的鸟鸣就能判定

它正头顶阳光 飞过万里晴空

八百米海拔之上的大别山

满眼都是发光的事物

让你变成一个

醉卧蓝全国

再次醒来的人

你会踏入波涛高低的群山之中

手握青峰远黛

也会抱住一棵松竹不肯甩手

问竹“我醉何如?”

假如沿着山路渐渐走

你写入《非处方用药》的许多草药

都会跑来握手相认

“你好,薄荷,

你好,小蓬草。”

还有麻黄和接骨木

它们都在不为人知的岁月下

日夜熬炼药效

回到它们中心

你的高兴

浸透了净琉璃的光泽

不管身穿"爱斐儿"的姓名

仍是换了另一个姓名

它们仍然能够一眼认出我

“道然,回来了。”

其实,我又何尝离开过

不过是又到尘世

赤脚走过了半生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三天》

一场不紧不慢的雨声

成了清晨的开篇

小雨点轻敲大地的乐器

共识之声

回旋在群上之中

你听

雨水滴落草木上

泉流流经石头上

虫鸣演奏和弦

万物齐声合唱

它们在山涧不断生成云雾,

渐渐向上升腾

与六合互为布景

花草们遇见了解的老和尚

频频点头浅笑

“你看,这是野菠菜。”

我赶忙伸出手握一握

“你看,这个是何首乌。”

我赶忙掏出手机 拍张合影

遇见雨中招手的牛尾蒿

在消炎祛湿药性中

咱们相识已久

不由得邀回茅棚

于细雨中言说良苦味道

说起那些因咱们而得愈的人

心中即欢欣

又光亮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四天》

雨声让国际安静了下来

它敲敲房顶,敲敲茅棚

敲敲四周的竹林和草木

再敲敲偶然飞过的一只鸟雀

压低的翅膀

这雨声是清洗尘世的甘露

将以浓雾白云的姿势

再次回到山中

与姿势幽静的群山密林

一同等候两位密友驾临

一位是“阳光普照”

另一位是“雨后初霁”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五天》

(一)

雨水化成云雾

云潮涌入层峦叠嶂

一不留神

咱们就被推上了云端

“呀,咱们身在云中了。”

“老衲看得多了!”

一旁的老和尚

浅笑,拂髯。

大别山千佛禅寺住持释眼增师父。拂髯说:“老衲ka

(二)

此时,恰似万物同声齐唱时

遽然堕入喑哑无声

全部词句都失去了旧有的含义

只留一个通过饱经沧桑的字

宣布膏泽之光

它保藏世风人心之中

将汇入人世万物和天上的云朵

与诸佛菩萨一同

被每一颗心忠诚供奉

它是千佛禅寺的每一块奠柱石

也是千年禅寺原址上每一粒五色土

是新殿上的一块砖瓦,一支斗拱飞檐上的铜铃

也是一只飞过竹影、牵手星星的萤火虫

更是一轮明月高悬、众星闪烁的时刻

这个字 ,能够一同照亮白天和黑夜。

在诸佛菩萨心里,出现出的是慈善,

同属众神与众生。

那些现已脱节

或正在脱节无明惊骇的人

谁又不是 遽然感知到

来自这个字的崇高

心中充溢无限光亮和勇气

又有谁能否定,自己正来自

这个无止境的“爱”字之中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六天》

晨起,大别山垫高

我在云中的高度

云雾晕染群山

流云刻画概括

千般现象以无常之貌

循环往复

多少事物

一瞬间被推送云端

一瞬间又被藏身谷底

千变万化,早已

在你看不清的云端完结

身心轻盈者驾雾而去

心有重负者

坠入万壑之中

而清泉之声回来石上

无形的花香

重又穿上有形的花朵

假如你想问自己

“谁在听?

谁在看?”

这过眼烟云,实际上的意思便是

妙有真空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七天》

月明,星稀,群山隐形,竹影婆娑

茅棚,竹榻,萤火虫手提灯笼

照亮一片低低的虫鸣

此时,最有用的声响

便是

幽静

三个故人

变换了不同的身份在此望月

身边坐着浅笑的菩萨和神仙

一个半途被逼离场的槛外人

遽然理解了怅然若失的前半生

一个人说起梦中的小飞龙

说起慈心禅照亮惊骇暗影的一瞬

老和尚说起禅定中

遽然飞来的巨型手印

被谁瞬间看穿化空

明月如镜,光可鉴人

照见万物,从有形之中脱身而出

成为光的一部分

在光中,你遇到的万物

都是故人,故景

都是你自己的不同化身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八天》

一定会找到归于祂的早晨

在一场夜雨之后澄净如新

白云流动山间

戴着海的描摹向你走近

假如那隐约的远山是它的堤岸

它微澜的波纹便是无声的和弦

万物是谜底,亦是谜面

即在云中生长,也在云中散失

你认为身在其间

其实,是它们

于你的心中

一波一波生起

好像浪涛

生于海面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九天》

为泥淖所困的人

应该跟从一场暴风雨

同来大别山

只需转过二十一道弯

你就会看到亮堂的阳光

从对面的山坡上滑下来

万千条光线垂临千梵宇

你疲乏厌恶的心

一旦被阳光看见

就必定承受一场光的洗礼

并接纳自我命运的批改

你将在此重启心灵的操作系统

你需求从头置换以往的布景

用清凉置换盛暑

用欢唱置换嗟叹

用慈善置换冷暖

用实相置换空想

用钟磬与沉香

置换你心无所依的奔走

是的,有一种高兴

是把每天通过的场景

当作你的寺院

把你每一刻的日子

都过成你的宗教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十天》

我无意错失每一个黑夜

由于那里有梦中之梦

我更不肯错失每一个清晨

由于那里有比梦醒

愈加清醒的清醒

我不能错失每一座山、每一朵云

它们披挂苍翠的草木和小巧的雨水

我分不清生生世世和此生今世

是否现已悉数在生射中出现

我亦分不清哪些是神灵

哪些才是我自己

我面前只要亘古不变和瞬息万变

我和祂的每一刻

都不再等同于全部过往

遽然浮起的长夜歌哭

多像那五湖四海的山野之声

与万物的颂赞不再存有别离

只要露珠相同清透的心

才干与之产生共识

它们同属真空妙有

安闲、高兴、安定

大慈大悲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十一天》

万物与神同在

群山与鸟兽同在

溪水与水声同在

阳光与露珠同在

鸟影与翱翔同在

一个人的肉体与魂灵同在

它们汇成万有

又融入万有之中

与每一片叶子一同呼吸

在同一条时刻轴上同频共振

假如万物皆有往来不断

咱们同属真空一味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十二天》

从此不再疑问自己是谁

是狗尾巴草,就持续爬行在地

是一朵荷花,就拼尽全力钻出污泥

花开之间,追赶上菩萨的祥云

是一株草药,就尽量积蓄药效

让自己有力气,能做到手到病除

是一棵粮食,就尽量灌满风雨日月的香气

是一棵树,就纵情开花结果

是一朵花,就要认出自己共同的好

假如终身终究是一场幻梦

就让自我觉悟的速度

远远超越尘世遍及的沉沦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十三天》

站在晨光中

也就站在了万物中心

我注视万物

万物也注视我

好像对镜自照

风云流变之时

心也在瞬息万变

只要那些草木花朵

它们无需攀谈

全都笑脸绚烂

安定安闲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十四天》

我在此时看到的落日

也正是另一个人眼中的日出

我在此时看到的众山

或许正是另一个人无法企及的秘境

我此时听到的来自生命感恩的颂赞

或许是另一个魂灵感受到的咆哮

一个人眼里的黄金

或许是另一个眼里的粪土

“我认为”每小时36公里公转的地球

或许仅仅一个人心内世界的一粒微尘

其实,“我认为”

是一个高超的骗子

一向用眼见为实

把咱们软禁在有限之中

大别山千佛禅寺住持释眼增师父观云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十五天》

假如咱们的日子

便是一座心灵的寺庙

一个人就能够成为行走的道场

打破全部梦幻空想

再把诸佛菩萨从心中请出来

点灯,燃香,敲响晨钟暮鼓

用慈善供养全部有情

这尘世

我已来过千遍万遍

无妨竭尽余生

再爱一遍

《大别山千佛禅寺·第十六天》

让一丛飞扬的芭茅

来告知你旭日怎么升起

它比咱们都更能看清一些现象

比方 四面的山峰

低下雄狮相同的头颅

面向千梵宇一同朝拜;比方向阳

怎样把满山的露珠 高手点成

颜色斑澜的水晶。它看见群峰

每天替换不同的衣裳

有时是薄雾的披风

有时是白云的大氅

它们换上轻纱混天绫的时分

鸣禽开端试唱新曲

泉流调高了配乐的音量

一条山路上

交游着朝圣的人

太阳照亮他们

也照亮那些暗影

它落入黄昏的时分

有时紫霞漫天

有时,留下一副

身披灰袍的背影

死后跟着一群

调皮的小星星

《满意》

总有一些日子,

差异于你通过的全部日子。

总有一些特别的时刻,

值得你回味终身。

其实,咱们一向都走在

发明这一刻的路上。

为全部心中装满了温暖心意

心灵闪闪发光的人,

预备下了这特别的时刻,

站在高海拔的阳光下,

在此迎候倦了的小鸟飞回巢中,

等候施舍慈善的人,

踏着七彩祥云回来慈善的怀有。

“假如你能把日子过成宗教,

全国际都是你的庙堂。”

2019年11月9日星期六

《跋文》

大别山千佛禅寺住持眼增师父几回约请,一向迟迟没有举动。当七月的京师,已确认进入燠热的伏天,遽然特别想上清凉的大别山。

由于常常听师父说起,大别山千佛禅寺是一处清凉名胜;这颗清凉种子从此就扎下了根。

还由于师父说,他特意收集保藏了一些宝贵的竹米,留给咱们上山时煮给咱们吃。

又由于晚上梦见师父和万行禅师谈禅论道,因而一梦而速成现实。

一念即起,就买了车票,次日晨即从北京动身,经武汉,换乘出租车,一路顺利,来到和师父约好接我上山的黄冈市、青田县、炉火湾村。

说来也巧,我刚一到站,师父的电话也来了,一回头,就见师父手拿电话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当地。

所以,就乘了师父的车上山。

一条不宽的山路,也是由于师父重建千佛禅寺才开辟出来的。尽管稍显高低,却挡不住诱人的景色一帧帧映入双目。

一路上,一边听师父介绍这座奇特的大山和建筑千佛禅寺的故事,一边眼花缭乱地赏识着车窗外美丽的景色。

特别招引我的是满山坡一片片顶风飘动的芭茅,它们给这处连绵高低、险恶陡峭的山脉奠定了侠骨柔情的基调。

师父如数家珍的指给我看,山上随处可见的板栗树和各种野生植物:葛根、首乌、天麻、猕猴桃……

越往上走,气候越湿润凉快,从山下3-4百米至千佛禅寺地点的海拔八百多米的高度,满目林木蓊翳,绿荫沉凝,冷风拂肌,几忘盛暑。

在大别山千佛禅寺期间平坦的小渠道,很合适打坐、观景。来千佛禅寺的善友上山路上能够正常的看到。

黄昏时,总算抵达了建在山坡上的房子和茅棚前。

师父说,千梵宇还在制作,咱们还只能住在暂时建立的简易房内,条件艰苦,等我把闭关山房建好了,你就能够住在山上好好写作修行了。便是师父这样不经意种下的善缘,让我愈加坚信我和大别山这片土地相同有着错综复杂的缘由。

我环顾四周,一座茅棚,棚下首要空间摆放着简略的桌椅,靠路口的一边堆着干毛竹,对面一排7字形白墙红瓦的房子,茅棚下是一片从山坡上开辟出来的一片平地,建着L形一排简易工房,除了上山时的那个路口,周围都是茂盛翠绿的竹林。

千佛禅寺正安装建筑的闭关山房板屋别墅

刚一放下行囊,师父就带我和先期到来的广如贤友,一同去看兴建中的寺院大殿和钟鼓楼,已初具规模的楼宇展现出来千梵宇未来气候。

师父领咱们登上寺院最终也是最高的一处渠道(千佛山最终一处大殿的地基),渠道东侧耸立着两块孤立的巨石,石缝间婷立着几支修竹。

站在巨石上,能够对眼前的现象一目了然:最近处是千佛禅寺待封顶的大雄宝殿,再往前是已竣工的前殿的赤色飞檐和房顶,它的东西两个斜角是两个对称的钟鼓楼,被树木、竹林映衬,更远处是层林、落日、山影、云雾,万千气候在眼前打开。

面临这样的现象,三人一同堕入了缄默沉静。

站立好久。

遽然看清了这次爬山的含义:我来山上,其实需求从头奠定一个高度,让我看清自己当时的境况,一面是低处的沉重,一面是高处的轻盈。

我需求现已冲破了约束的心灵,安住于更浩大的虚空。而大别山千梵宇恰是这样一个地点:高处由低处烘托,低处由高处提高;身处其间,不会让你过度脱离红尘,又让你处于慈心的照顾之中,祂助你的心灵更快的生长和越升,只要越升得更高,对低处的现实才会看得越清,那便是:维度越低,苦楚和烦恼越重;阅历过了真实的安闲,你才懂得你不舍得甩手的,恰是捆绑你领会自己的桎梏。

这或许便是神仙为何喜爱居住在高山密林深处,庙堂为何建在崇山峻岭上的原因吧。

由于,只要站在更高更喧嚣的空间,才干更清楚地看清人世的磨难,认清了“我”是谁?才干真实领会何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眼增师父自己开垦的小菜园

正感叹间,遽然听到有节奏的打板声,师父说晚斋时刻到了。

咱们走回茅棚前,几位正在等候过斋的比丘、比丘尼和居士,打过招待,开端食用桌上很简略的几样素菜:炒黄瓜、炒豆角、炒豆腐干,味道清淡,咱们却吃得反常香美。

晚上,气温下降,凉意阵阵随山风袭来。

我和广如搬了竹床、竹椅摆放在茅棚前的空地上。

就与师父三人,坐在大别山的夜空下面,一边赏月,一边闲话。

未曾想过此生还有这样的夜晚,四面竹林盘绕,身旁坐着师父、道友,聊着宿世此生,沉浸在如梦似幻的情境里。

不知不觉,湿重的露珠现已打湿了咱们身上的衣裳,师父提示咱们山上湿气重,早点休憩。

所以,咱们动身,不由就站成了一条平行线,一抬头,正见师父一手抚髯,一手指天,“看,月亮。”

看到了,今晚的月亮真的空前的亮堂。

这一刻,似乎宿世的某个场景重现,我不由得笑道:

“嘿,仍是那颗月亮。”

师父说:大诗人,写首诗吧。

我说,好。

与师父道过晚安,回到师父为我组织的禅堂里。

我就住在菩萨的近邻,开端写来大别山上的榜首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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